漱儿顿时全身僵硬了起来,因为她感觉到身旁男人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。
之前隔着衣服,只是感觉到他的手很暖,但是现在直接接触的是皮肤。
漱儿就感觉到被夐川触碰到的地方,像是着了火一般。
但是那只大手也是规规矩矩的,放在了漱儿很是冰冷的小腹上,慢慢揉搓。
虽然小腹还是像是撕裂的疼痛,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下去的汤药起了效果。
还是小腹上无法忽略的大手,给揉的问题,竟然不是那么疼了。
“我给你揉揉,你再睡会儿,我陪你一起。”
漱儿唔了一声,就当真把眼睛又闭了起来,夐川的声音因为担心,所以有轻微的沙哑。
但是在漱儿耳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好听,感觉有了很大的安全感。
在夐川不屑的努力下,再加上疼痛的折磨,漱儿有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,夐川听着身前小女人的呼吸声,也跟着就睡了过去。
阳光日渐倾斜,慢慢的通过窗子爬上了,爬到书桌上,好像在偷看床上两个相拥的身影。
虽然是秋天的阳光,照射到的地方,也是没有驱散太多秋天的凉意。
所以床上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温暖,深秋时节还可以相拥互相给予温暖。
给这个本就凉薄的秋意,增添了丝丝暖意,小艾不知道国君依然抱着淑妃娘娘睡去。
所以在准备了一些茶水还有热水后,就敲了敲门,但是没有人回应就推门而入。
就看见了床上的身影,蹑手蹑脚的将东西放好,有将喝完的药碗端了下去。
门外的王公公,也是抻头看见了这一幕,不由得笑了笑,国君的孤单他比谁都知道。
本来看国君对于以前的妃子,本以为会这辈子就这样了,能纳妃也是被逼无奈的。
身边没有一个相伴的人,真的是很苍凉,但是现在看见了床上相拥的身影。
虽然不知道以后能怎么样,但是他感觉国君相伴一生的人找见了。
王公公很是替国君开心,在国君还是孩童的时候,自己就在看着。
一直到了现在,国君经历的实在太累了,承受的也太多了。
虽然淑妃娘娘是天枢国的公主,不能对她说一些什么乌启国国事。
国君也不能与她商讨朝政大事,但是有这样一个人在深夜的时候还在给你留一盏灯。
这不就是陪伴的意义么,虽然你不讲我也不过问,但是你我都知道,我们心里都有彼此。
王公公笑的满脸皱纹都出来了,看着很是慈祥,小艾轻手轻脚的出来了,有将门带好。
看着满脸高兴的王公公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,为何突然之间这么高兴。
小艾摇了摇头,变端着空药碗往小厨房的方向走,还要准备中午午膳。
太医特意叮嘱,淑妃娘娘体弱,要多吃强健体魄的东西。
自己还要琢磨中午午膳要做些什么,也不宜吃些辛辣刺激的食物。
王公公则是守在了屋门口,椒房殿的院子里种了几棵树,是先皇在世的时候就种下的小树苗。
是一种枫树,树形很是漂亮,在椒房殿院子的一角,但是却能照到太阳。
所以树叶都已经红了,在皇宫里,红色是最不缺少的颜色。
红墙红柱,放眼望去,满宫都是红色,但是枫叶的红却又是那么的不一样。
是一种橙红色,里面蕴含着生命,但又在秋风的吹动下那么的萧瑟。
王公公因为年龄的问题,眼影已经浑浊了,但是双眸依旧透露出精明的光芒。
但是他盯着院角的那颗枫树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就是那样静静地盯着。
在看从椒房殿出来的骆落,虽然看见了川哥哥对于那个淑妃的上心。
但是对于骆落来说这都不算什么,因为她还深信,因为自己在川哥哥身边的时间。
比那个从天枢国来的女人时间还长,川哥哥就算现在不接受她,但是那个女人绝对没有自己对川哥哥好。
只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感罢了,怎么可能川哥哥这样的人会对于一个素未谋面女子动了真心。
骆落更是相信川哥哥只不过是在演戏罢了,他肯定是有什么更大的图谋。
否则怎么会对于一个和亲的女人突然之间上了心,还为她做了这么多,甚至与母后吵架。
还违背自己的原则,怎么会呢,骆落想到这里,脸上了又恢复自信。
川哥哥肯定是演给自己看的,他为了是不让自己卷进这件事儿中。
骆落一扫从椒房殿出来的阴霾,提着裙子就去了永寿宫。
她还是想去灵隐寺,去找大师交谈一下,也正好去散散心。
况且已经到了秋天,山上的景色应该是很漂亮的,刚好可以去看一看,玩一玩。
到了永寿宫门口,骆落就看见了自己的母后在院子里晒太阳。
只见太后坐在院子中央的的椅子上,身上披着一个小毯子。
在看着院子里的花草,在秋风的吹拂下随之晃动。
“母后,儿臣来看望您了。”
见到太后不知道在想什么,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,骆落便出声道。
“落落来了呀,快过来,去给搬张椅子来,再拿个毯子。”
前半句是对着骆落说的,后半句则是跟着自己身后的宫女说的。
“快让哀家看看哀家的宝贝。”
太厚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年龄的问题,就很是喜欢看见自己的儿女过来看望自己。
虽然骆落不是自己所生,但是却视如己出,这么多年的感情可不是假的。
骆落听见自己的母妃叫自己,也是顺从的走了过去,在她的身旁蹲下。
太厚很是怜爱的摸着自己的宝贝,边摸边感叹。
“瘦了,最近没有好好吃饭么?”
“母后,儿臣不过就是隔了一天没来看您,怎么能瘦的怎么明显。”
“你是哀家的孩子,哀家一眼便能看出来。”
说完摸了摸骆落的脸,太厚虽然已经年老色衰,但是手却保养的很好。
皮肤很是细腻,说是十八岁姑娘的纤纤玉指也不过分。
骆落也是嘿嘿地笑着,宫女很是麻溜的将凳子搬了出来,放在了小桌的另一侧。
骆落自己将凳子搬到了太后身边,便坐了下来。
“让宫女搬就好,自己动什么手。”
太后不愧是宠女狂魔,就搬凳子几步路的功夫,都感觉会累到自己的宝贝。
“哪有那么娇弱。”
骆落嬉皮笑脸的坐在了太厚身边,便将自己的脸靠在了太后身上。
太后也不是很傻,自从天枢国那个公主和亲过来,骆落便往自己宫中跑的次数多了起来。
而且今天分外的亲昵,虽然很高兴是自己的儿女,但是也是过于了解。
太后太知道骆落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说,但是这件儿事是什么,就不知道。
要是因为天枢国那个公主的事情,太后却不是很像管了。
因为昨天自己刚昨天吩咐御膳房给淑妃煲了汤,但是确实用的夐川名义。
要收一查也是能查出来的,因为太后根本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。
其实在淑妃中秋晚宴那天的表演后,太后回去也不是没有认真的想过淑妃的事情。
之前只是因为自己不想让国君借兵给天枢国,也就迁怒给了这个和亲公主。
太后再皇后的位置上也不是没有坐过,也深知在皇室利益面前。
皇家子女的婚宴是多么的无奈,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成婚是多么不容易。
皇子还算好说,但是公主们就彻底没有选择的余地了,大多都成为了和亲的工具。
想来淑妃也是为了自己国家的利益,不得不和亲来,属实也是个可怜人。
太后也不像是在皇后位置上的时候那么强势了,感觉自己在人家请安的时候多少有些刻薄。
但是淑妃却什么都没有说,也没有耍心机的在夐川耳边说什么。
自己也是暗暗观察了几天,发现这个淑妃很是安分守己,根本没有其他的动作。
就想着对她稍微好一些,不至于那么冷漠,毕竟也是筹码的可怜人。
就接着国君的名义给她煲汤,要是国君查起来,他也会知晓自己的意图,顶多就是再来问问自己,确定一下就完了。
再就是今早的事情,太厚虽然在永寿宫不出外面,但是也是多少知晓一些的。
她又觉得,国君好像陷进去了,为了她竟然连自己的原则都打破了。
生气虽然生气,但是太后知道国君的脾性,断然不会因为个别人而耽误真正的大事。
也就由着他们去了,但是骆落过来太后却拿不准是什么事情,当然也不会轻易开口询问。
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带了一会儿,终于骆落忍不住了。
“母后,儿臣想要去灵隐寺待上几天。”
“哦,为何要去灵隐寺,你不是平日不喜欢去那种地方么?”
骆落的话不由得让太后大吃一惊,想不到这竟然是自己宠着的宝贝说的。
“这不是秋天么,儿臣感觉现在山上的景色应该很是好看,就想去瞧上一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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